“那你的意思是?叫我也去理解陈春日?”带浅枝试着一问。
“不,无瑕只说无瑕能理解道士。”无瑕脑回路是,“带浅枝你想走,便走。你想杀了那个道士,无瑕便杀了道士。不需要你理解什么。”
带浅枝已被无瑕给逗笑了。
“他又未真对我怎样,你干嘛要杀他。”
这就是剑修的可爱吗?凡事用干架生死之约解决。
无瑕却瞬间面无表情了起来:“不,带浅枝你不是说。在未来那个道士会杀了你吗?”
这句话可把带浅枝给吓得不轻:“我不是说了吗,我不信陈春日会杀我。”
“哼,无瑕不信。”
“这……”带浅枝忽然后悔了,不该把此时讲给剑修这种生物听,太固执执拗了,她拗不过来。
“还不能肯定什么,说不定镜子里的那一幕是假的。”她极力想掩盖过去。
“带浅枝,无瑕不能防患于未然吗?”无瑕反问道。
如果未来有可能某一人会伤害带浅枝,仅作为有可能而已,无瑕也会毫不犹豫地举剑。在无瑕看来,为护带浅枝而执剑杀人,仅是有可能而已,这个理由就够了。
“不能!”带浅枝是真急了,别人的防患未然也就是提防,剑修口中的防患未然那是直接就a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