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带浅枝身边站着一名少年,以及破瓦房那无门的台阶上还坐着一名魔修。陈春日就怎么也想不通了。
他眉头紧拧,用低沉的嗓音唤了声带浅枝。
带浅枝还未来得及回话。
最为开心的佛奴,已是抢先说道:“陈道长醒了真好,下次有伤,也由贫僧来救治吧。”
门外面的元又缺也转过身来坐,冲陈春日露齿一笑:“金阙府的陈春日大人能醒来真好……日后有人想买大人的人头,小人也就有了生意可做。”
幸好在场仅剩下的无瑕不太能理解过于复杂的有心发言,没有选择在此时补刀。要不然陈春日只怕又要再添新伤。
陈春日攥紧了手心,咬牙又把带浅枝的名字给叫了一边。
带浅枝看着陈春日气色方好了一些,略带无辜下眨了眨眼睛:“我可以解释。”
呸,怎么她一开口渣女味这么重。
平时不显山露水的佛奴,眼下极为机敏:“不,陈道长听贫僧一言。我们都可以解释……”
这“我们”二字就很微妙了。
陈春日松开紧攥的手掌心,眉目一挑,带着不甘示弱道:“那还请白衣僧,解释的清楚一些,详细一些。”
“上次在镇上与陈道长偶遇,有朵海棠花不小心从贫僧肩头掠过……”佛奴说起漫不经心的的闲聊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