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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浅枝笑了好半天,她当街如同一个真正的傻子般,在那捧腹大笑了好半天。

直到她笑得都站不直腰,眼泪都快出来了,她在不自主地发笑中问他:“那你想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这是她第一次,以平辈人的身份相称,与他说话。

第25章 · ?

陈春日抬首得见鸿雁远飞, 一阵秋风穿过海棠花枝。

他瞅见那风,吹乱了带浅枝的鬓角,蓦地一问:“这两物,是代指两个人吗?”

带浅枝笑得睁不开眼了:“是, 一个人做不成, 是两个人的事情。”

陈春日想起镜中他那一时的反应:“是难事吗?”

带浅枝忍俊不禁又哭笑不得, 要如何给打小就做道士的男人, 在大街上讲述男女之事。

她勉强忍住笑意,换上了一副一本正经的神态道:“要看二人之间的本事如何,本事好也就不难, 不过水到渠成之事。”

她说的有模有样。

难事?陈春日自信这世上还没有什么事情, 能难倒他,便问:“和修道比如何?”

“和寻仙问道一样,都讲究一个缘字。”

听了大半天, 把带浅枝那无缘无故的发笑撇开不谈,陈春日好像似懂非懂:“好, 那我等缘来。”

这下子轮到带浅枝彻底呆若木鸡了, 她从一个当街大笑的傻子, 变成一尊泥塑木雕不会动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