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叔这故事我熟啊。”
她与闭目之后的陈春日说道,桑桑圣女与神弓一道消失不见之后,殷神扬借机发难,问责草原上十六部落,不服者,一一被新月城的铁蹄给扫荡了。
自此后,在西洲他新月城就是说一不二的存在。
听完,陈春日冷笑着评价:“我倒怀疑,殷神扬是不是故意让圣女盗走神弓,再引人去围杀她。好找个借口发兵。”
带浅枝显得一愣,错愕之后又笑着答:“有这个可能。”
陈春日察觉出她心境陡然一变,他的眉头在看似不经意间一蹙即逝,尔后说道:“如果我是殷神扬,要想开战,根本不需要理由。”
他薄唇一挑,语调凉薄般说:“更不屑拿一个女人去做理由。”
带浅枝没忍住,在陈春日的面前低头失笑了一声。
陈春日听出这笑,与方才不同,便赶她回房睡觉去了。
带浅枝以为就此解脱,谁料小师叔补上了一句:“明日开始,早晚晨昏都到我这来诵经。一日都不可懈怠。”
她只得答是。
关门后又不甘心,冲陈春日做了个鬼脸。
无暇看在眼里,保持公正之心道:“带浅枝,无暇替你难过。”
睡过觉后的第二天,连枝头的喜鹊都在叽叽喳喳地催促带浅枝去拿钱。
她耐着性子,好不容易在祖宗面前诵完经,火急火燎地赶到天女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