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骨子里就没有什么服从性。”他点评道。
康余赞同:“是啊,别人服从他还差不多。”
“嘿,这样的刺头我也不是没见过,”康余兴致渐浓,“高中娃娃军训能训什么,那还不就是让他们体会到一点军人的意识。”
“还有一个星期呢,就不信还不能让他乖乖听话了。”
陆明州瞧了眼另一边的张离千,不看好道:“你能不能让那个小孩乖乖听话都不一定吧。”
“那个小孩还算听话吧,除了表情不自在了一点,行动上可比天深要听话多了。”康余不解,又挑了挑眉道,“怎么,不会连你……都做不到吧?”
“你是说让天深听我的话?”陆明州不置可否,“只是让他听话没那么难,他谁的话都能听。”
“但让他心悦诚服……我们俩,都做不到的。”他如此肯定道。
这一天,所有仪仗队的同学都叫苦不迭。
尤以手枪连的最甚。
现在谁要再跟他们说,仪仗队轻松又风光,他们第一个不服。
尼玛,这天深当班长,眼睛厉得堪比教导主任。
即使是手指的摆放不对都能让他看出来。
天深不喜欢触碰陌生人。
所以他在纠正其他人的动作时,都只是口头指导。
一个外形俊美到让人自惭形秽的少年满脸冷漠地说你做得不对……实在是给被指导的同学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