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洋笑了笑,连忙松开了手,“对不起,对不起,职业病犯了,我一看人就忍不住想要分析。”
“……”夏方浥摇头表示自己不在意。
电梯到了,两人一起走了进去,夏方浥按了1层,路洋按了b1层。
电梯缓缓下降,夏方浥流汗了。
“害怕高的地方?”
路洋观察着夏方浥坐电梯时的反应,把手指放在了下巴上面,“既然害怕,为什么要住这样的公寓?不得已?恐高是你生来就有的问题?还是创伤后应激障碍?”
夏方浥哑然几秒。
“路医生,麻烦您没有上班的时候就不要工作了,好吗?”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又犯职业病了。”
路洋靠在观景电梯的门上笑容可掬地摇了摇头,看起来像是一个无可奈何的知识分子。
“您对每个人都是这样?”夏方浥迟疑地问。
“嗯,有点复杂,”路洋的卷发跳了一下,格外地具有活力,“确实对你有一部分是对待病人的关心,但另一部分就是好奇舒宴清了。”
“前者出于职业病,是我的常态……后者有些复杂呢,简单说来,就是出于嫉妒。”
路洋笑眯眯地解释。
夏方浥不可思议地看着路洋。
她表情怔怔的。
电梯终于到达了一楼,门慢慢打开,但夏方浥却忘了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