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不会对她动手,但本能地怨恨着她的邪祟们一直在暗处对她虎视眈眈。
独孤极明了地点头,转面看她。
她离他很近,脸几乎贴着他的后颈,一转头,鼻尖能擦过她的鼻尖,“如今都城信奉你的人要闹翻天了。”
“你不是把那截神骨给我了吗,有神骨,没有供奉我也不会死。”
独孤极沉默,专注地看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突然靠近她,碰了碰她的唇,又将唇重重压在她唇上,“你本可以不用这么做。”
白婉棠半调侃道:“我这不是怕我离开这里之后,还记得你嘛。你答应过的,在……我离开之前,为我找两瓶忘情水过来。”
“忘尘缘。”他纠正那药的名字。
“一样的……唔。”
白婉棠话刚出口,他便欺身压过来。
天热,她的衣衫薄,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柔嫩。
独孤极不脱衣裳地和她在榻上胡闹了一会儿,正要解她的腰带,就听外面吵吵嚷嚷。
他烦躁地停手,起身理理凌乱的衣襟,出门。
白婉棠也整整衣服跟过去。
她刚要迈出门,就听外面提到了她,紧接着独孤极把门关上,将她堵在门内。
那几个邪祟嚷嚷的无非是她与独孤极不该在一起,要独孤极玩够了就将她处置。
魔族们不容以下犯上,和他们叫嚷起来,不过也是不赞同留着她的。
这两方争论着,还提到他们在酒楼打起来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