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往屋里瞧了眼,娇滴滴道:“这就请人过来。”
白婉棠回屋里等了会儿,果不其然来了两人。
一男一女,看上去年纪比她和独孤极还大些,穿着比外面那些人端庄。
二人对她和独孤极行礼,问道:“二位是来学习的吧?”
白婉棠想了想,“算是。不要你们服务,就跟我说说这花楼里有趣的事就行了。”
二人颔首,分散开来。
男子去找独孤极,同他说了几句话。
独孤极竟没对他甩脸子,随男子进了内间。
女子则虚扶白婉棠的手腕,在桌边坐下,“二位是新婚?”
白婉棠:?
她连连摆手否认。
女子一脸意味深长,不再问,安抚道:“姑娘不必羞于此事。”
她为白婉棠倒杯花茶,又去一旁点了熏香,去内室里转了一圈,拿了件小物件出来。
白婉棠热得晕乎,见她拿出来的东西,一口茶喷出来。
她好奇地朝内室看。
纱帘重重,独孤极身影模糊,与那男子立于衣架旁。
他手撑轮椅扶手,男子手中也拿了些东西,正同他低语。
她努力地去听清,拿物件的女子已经带着物件到她面前,让她摸一摸。
她嫌弃,不肯摸。
女子便自己用手指在物件上滑动,指着某些点,教导她这是什么,那是什么。
怎么摸,怎么按,怎么揉,会让人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