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棠在他身边站定,“你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好好回答别人的问题。”
独孤极:“……”
他习惯了高高在上,习惯了睥睨众生,习惯了厌恶他人,习惯了不让人看透他的想法。
就是不习惯与人平等相处,直言不讳。
白婉棠睨他一眼。
他若是再不说话,她就要彻底放弃他了。
终于,他嘴唇动了动,语调麻木又别扭,将昨晚的事说出来。
他带着纸鹤到仙祠门口,正看花,那两具尸体出现,烧了所有纸鹤。
纸鹤燃起的火随风乱飞,有点燃其他房屋的趋势。他便布了结界阻拦,将那两具被操控的尸体废掉,等白婉棠出来。
白婉棠:“出了这事,你怎么不叫我?”
独孤极这么傲慢,被怀疑了都不肯低头为自己辩解,自然也是不屑撒谎的。
她不是在质疑,只是困惑。
独孤极道:“你在睡觉。”
满堂安静。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我不想叫醒你,让你睡不好。”
他鲜少这样直白地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很不适应。
说罢,不自觉瞥了眼白婉棠的神色。
白婉堂眨巴眨巴眼睛,义正言辞道:“我是守城仙,有事你可以叫我,这是我的职责,”
独孤极道:“你不管守什么,我都不在乎,我那时只想等你睡醒。”
他说得理所应当。只是神情因不习惯直白,显得有点别扭。
白婉棠:“……”
她开始怀疑让他想什么说什么,是对是错了。
衙门的人安静片刻,清清嗓子接着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