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她怕吃下药会头脑昏沉,这一晚的药便只含在嘴里没吃,待送药的魔侍一走便吐出来。将药碾碎洒进花盆里,自己躺回床上闭目养神。
不知不觉间睡过去,满目猩红的梦再次袭来。
白婉棠从梦中惊醒,睁眼发现独孤极的脸就在眼前。他正抱着她,双目轻阖。
她惊出一身冷汗,担心独孤极发现异样。
独孤极眉头紧蹙,似也沉浸在噩梦中,一时半会儿难以醒来。
她稍稍松了口气,僵着身体不敢再睡过去。
年节这日清晨,天蒙蒙亮,独孤极便醒了。
他起床的时候把她也叫醒,白婉棠后半夜便没再睡,被他叫醒时不知该作何反应,磨蹭了一会儿才起。
魔侍送来一件华服让她穿,她心下一怔,问独孤极道:“我穿这衣服做什么,你要带我去赴宴?”
独孤极低头理着衣裳,似是心情不错,“你想得美。”
白婉棠:“……”
他道:“年节新衣。”
白婉棠低头松了口气,叫人把衣裙放着,她起床了再穿。
她是不想穿的,这繁复的衣裙太过累赘,不便于逃跑。她其他的衣裳都被魔侍收着,要是穿了这件,魔侍便不会送其他衣裳来给她。
独孤极看她躺着不动,突然大步走过来,将她从床上拽起,扒她的寝衣。
她惊呼一声,对他又踹又打,慌乱间躲到床角去。
独孤极理好的袍子被她踢乱。他皱起眉,脸上明晃晃地写着不悦和恼怒,拽住她的脚踝把她拖出来,将她按在床上撕扯她的衣裙。
白婉棠见躲不过,连声叫道:“我穿,我穿!”
但独孤极已经不愿就这样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