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她一个人住,不用与魔挤在一起。
回房打热水,把冻僵的手脚泡一泡。一阵细密的麻痒从手脚处蔓延开来。
她估计自己可能要长冻疮了。
第二天果真如此, 手脚上都开始异常的红肿发痒。
她询问魔侍有无膏药, 反被嘲笑:“你一个修士竟然还长冻疮?你们人修未免太脆弱了。”
“我们魔族不会长冻疮,没药给你擦。你要么自己忍忍, 要么等休息了, 去山下的镇子上买药。”
白婉棠如今的阶下囚身份,想出主峰都难,更何况她没钱。她只得放弃买药,跟随魔侍们一起去上值。
天还没大亮, 他们便要再寝殿候着。
因独孤极起床不喜有人在身边,他们便只能在外殿里。
好在独孤极受不得冷,外殿也是极为暖和的。
白婉棠时不时搓搓手,缓解一下手指上的痒。
一旁的魔侍低声呵斥她:“别乱动。”
她只得忍着, 和他们一样卑微地站在一边。
独孤极从内殿里出来,对她视若无睹。她就这样和其他魔侍在外殿站了一天。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周,她手上的冻疮越来越严重。
除了当值,她也没闲着,休息时会观察巡逻的魔族守卫,默默在心里规划着带被俘虏的修士们逃跑。
这天她正观察魔族守卫,突然来了个魔侍说独孤极找她。
她心里一慌,担心独孤极看穿她逃跑的计划,诚惶诚恐地去了书房。
书房里不只有独孤极,还有崔羽灵和宓媱。
她走上前去,他们视她无物的继续论事。
她也听明白,这次独孤极叫她来,是想利用她进入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