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驳曲冷嗤一声:“你敢要教主的心,这时候又装什么下不去手。”

他正要动手,白婉棠又把“心”抢回来,道:“你说得对,我有什么好下不去手的。”

她闭上眼睛,狠心用特制的匕首将这颗蓬勃的“心”切成两半。

它的跳动一下子便微弱了,就像千年后她在独孤极胸膛里听见的那样。

她捧着半颗息泉之脉,随驳曲离开。

出门,看见独孤极站在不远处的高楼上俯瞰她。

他的表情愤怒而又阴翳。

她怎么敢真的去剖那颗“心”。

独孤极手紧紧握着栏杆,待摔袖离开,那栏杆轰然倒塌碎成粉末。

白婉棠捧着心回到柳八重的住处,独孤极已经在这儿了。

他坐在屋里悠然喝茶,一名着柳绿衣裙的凡人女子坐在床边,正细心地照顾昏迷的柳八重。

白婉棠回来,他凉凉地道了句:“那是请来的大夫。”

白婉棠走上前去,向大夫见好。

大夫转过身来。

她要将息泉之脉交到大夫手中,一抬眼对上大夫的脸,却愣了几秒,道:“敢问如何称呼?”

这大夫竟和长夏长得一模一样。

大夫莞尔:“我叫柳长夏。”

“从人间来的吗?”

“正是。”长夏困惑道,“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