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极手一歪,鞭子抽到她耳边。
虽没打到她,但破空的巨响震得她大脑嗡嗡的,耳朵好像要聋了一样。绑着她的木架都被抽断裂了。
独孤极讽刺地将鞭子丢给一旁守着的弟子,叫人把她放下来,让她跟着他回寝殿。
她很自觉地到他外殿的墙边继续跪着。
独孤极去沐浴,她就偷懒瘫坐。
独孤极一回来,她就假装跪了很久,疲惫又痛苦的样子。
她的那些小动作,独孤极一一看在眼里。
不仅如此,她推开他,踢他的那些种种,他也全部记着。
他不急着杀她,进了内殿休息,把她叫进来,让她跪在床边,他睡觉。
这种操作是人能干得出来的?
白婉棠真是快要憋不住了,在他闭上眼睛后对他翻了个白眼,心里嘀嘀咕咕地一直骂他。
不管是千年前还是千年后,狗就是狗。折磨人的方法真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迟早遭报应!
好歹是和他同床共枕了三年,白婉棠知道他睡得浅,不敢乱动发出声音。
跪了一会儿,估摸着他已经睡熟了,她小心翼翼地挪动双腿,侧靠在床头休息。
她背上的鞭伤还没处理,血和衣服黏在了结了块,又疼又难受,让她想睡觉也睡不好。
她越疼越烦燥,没忍住又白了独孤极一眼,却对上独孤极在黑暗正注视着她的双眼,吓得她差点尖叫出声。
她被吓得呼吸急促,扶住地跪回去,道:“我只是想换个地方继续跪,没有偷懒。”
独孤极坐起身来注视着她,眉宇间藏着淡淡的烦躁,嗓音带着戾气:“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