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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阴阳关,不止一次这样做过。

可此刻做起来,她脸上却在烧,有一种陌生的忐忑。

这里的魔侍都没见过白婉棠,只知独孤极养着一个人类女修作为神骨神莲的容器。

见这容器如此大胆,都发抖起来,害怕独孤极发作,待会儿要怪他们没拦住她。

而独孤极只是叫人换双筷子,还把她吃过的那盘菜也撤了。

白婉棠的心像被当做橡皮泥揉捏了几下一样难受,面上还带着轻松的笑,道:“我错了,我以后会听话的。”

独孤极夹菜的手顿了一下,冷淡地回应:“嗯。”

他晾着她,就是要她认清她自己的身份。

他愿意像在阴阳关时那样对待她,但不代表她还可以继续像在阴阳关时那样放肆。

既然她不知好歹,他就该彻底让她知道“容器”该是个什么待遇。

她变得乖顺了,他该是满意的。

白婉棠刻意忽略他冷淡的样子,道:“那我能和你一起吃吗?”

独孤极让人给她备了碗筷过来。

她笑着接过碗筷,却又听独孤极吩咐叫人另给她备一份饭菜。

白婉棠的笑容僵了一下,便恢复如常,在另外布置的小桌上吃饭。

吃完她还不肯走,陪着独孤极忙来忙去。

她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他要做的事原来这样多,忙到从白日到深夜都没有休息过。

夜深,她犹犹豫豫地去牵他冰冷的手,问道:“我们回寝殿休息吧?”

话一出口,她忍不住有点不自在。

那本是他的寝殿,但一直被她住着,这样同他说,就好像在邀请他来“临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