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极不懂“前男友”的意思,但听她语气就知道她肯定是在说他死了。
他叫人把她押过来,强行按着她跪在他脚边,掐住她的下巴要她抬起头来靠他,手指用力揉搓她的唇瓣道:“你这嘴若一直这样惹人嫌,我不介意把你的嘴给缝起来。”
原书里她每次落到魔祖手里,受虐是常事。
他脾气不好,说到做到,气急了真的会缝她的嘴。
白婉棠有点怕了,抿紧双唇,却还是一副不屈不挠的样子。
只是她眼眶红红的,眼泪直在眼框里打转。
独孤极勉强满意,挥挥手让魔侍退下,把她拽上床去,塞进被子里,自己也躺进被褥中,将她抱进怀中。
就像这三年来他们一直做的那样。
她灵力干涸,还没恢复,业火也被伏火珠压制着,身上不算暖和。
但独孤极抱着她,仍是觉得身子比没有她在怀中时要好受许多。
白婉棠就没那么好受了。
她被绑着不能动,没有业火抵挡他的寒毒,她被冷得瑟瑟发抖,牙齿打颤。
“独孤极,你放开我。”
“闭嘴。”独孤极好不容易稍微平和了些,听到她的抗拒,又烦躁地蹙眉。
“你放开我!”
白婉棠喉咙像是被什么堵着一样难受,“你现在这算什么,利用完我走出阴阳关了,还想让我继续给你暖床?你当我是什么?被你利用完还一点脾气都没有的驴吗?”
“我劝你对待阶下囚,就要有对待阶下囚的样子。赶紧地把我和其他人关到一起去!不然我明天就去外头说,魔域的魔祖做过小白脸,而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