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旋,侧摔,劈腿,连带着长鞭甩得“飕飕”作响,动作快速且狠辣。
……
花霂身后,一片枯叶翩然落地,四周终于重新归于一片平静。
岁浮抬起猩红的双瞳,手执长鞭独立于遍地重伤昏死的人堆中,朱唇染血,犹如自地狱走来的暗夜修罗。
花霂一手撑着地面,因疼痛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紧咬嘴唇硬撑着逐渐迷离的意识,恍惚间只看到岁浮迈过一地人堆,急切地向他奔来。
花霂放心地合上双眼……
“小孩!”岁浮飞奔过来一把接住了即将倒地的花霂。
见他已经昏迷过去,搂住他的腰将人小心地抱起,轻放上车,飙速驶往最近的医院。
……
盛阳市第一人民医院
病房里,岁浮望着已经包扎好伤口,苍白着小脸趴着昏睡的花霂,轻呼出一口气,“还好……还好没事……”
见人因疼痛睡得极不安稳,长羽般的眼睫不停地颤动,苍白的唇畔被咬破,染上了血痕,不自觉地伸手,抚上他的脸颊,触上他的眼尾,唇角……
温柔地安抚:“乖,松嘴,安心睡一觉,睡一觉就不痛了。”
睡梦中的花霂似是听见了岁浮的话,果真松开了些牙关,咬得不那么狠了。
岁浮低叹:“你真傻,不是让你在车上等着吗?为什么要下车呢?”
握住花霂白皙的手,眸光晦暗深沉,“小霂霂,记住了,这次可是你主动勾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