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沙哑地开口:“宝贝,乖,别乱动。”
花霂歪头思索了片刻,没能理解他其中的意味,还故意挑衅地动了动屁。
“我就动!我就动怎么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岁浮闷哼一声,咬牙:“我本不想对一个神志不清的醉鬼做什么,给我记住了,霂霂,是你逼我的。”
花霂伸出师濡的小蛇挑衅地添了添干燥的唇瓣,诱得浮爷喉咙发紧,才反驳道:
“说谁神志不清?劳资清醒得很!不就是再瓢一次吗?这价钱我还付得起!”
说着就开始在岁浮身上摸索,将他原本沁凉的身子撩得火热。
岁浮一把捉住花霂作乱的手,强忍着玉念,“你到底在找什么?”
花霂自他的衣衫间抬起头,眼中有些迷茫,“对了,我在找什么来着?”
歪头想了半天,方才想起来:噢!他要找这狗男人的手机来着。
可是他为什么要找他手机呢?
再次歪头努力地思索了半晌,“噢!我想起来了,我是要找你手机给你转账付瓢费嘛!”
岁浮脸色青了:“你说你要付什么?”
花霂轻拍了拍岁浮的脸,笑容暧昧:“哎呦喂还只准做、只管收钱,不准我说吗?小妞脸皮可真薄!”
“来,说个价!今夜多少钱?我们都这么熟了,来个折上折二十五万如何?”
岁浮一个翻身将人按在身下,“果然是我太容忍你了吗?真把我当我成是卖rou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