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霂差点咬掉自己舌头,一时嘴快怎么当着这变态的面将那三个字说出口了?
太不礼貌了!
他端正坐好,一本正经地解释:“死扁胎。”
“嗯……就是想夸你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大帅哥的意思!”
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完,花霂转身拽起尤盯着他俩面色变幻不定的逸晨就走。
“别吃了,该回教室上课了!”
逸晨被花霂拖着走,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无限脑补之中:
卧槽他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霂哥竟然爱上了他这个毫无人性的舅舅?
当面对他舅舅对其伸出“死亡之手”时,他仍能情深不悔,含情脉脉地帮舅舅整理仪容,绵言细语地向他倾诉爱慕之意。
纵使飞蛾扑火,也依然义无反顾。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哎……自古痴情终成空,痴情的一方注定伤的最深……
花霂见手下拎着的逸晨依依不舍地痴望着饭桌,与坐着的岁浮两两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