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母蛊在霂霂身上,那么子蛊,只能放在我身上!”
岁浮自嘲地笑:“呵,真是奇怪的占有欲!
我居然连只虫子,都无法忍受让他跑去别的男人体内,与霂霂心连心。”
这子母蛊,通过血液为引,住进宿主的心口,是控制人心的一把利器。
……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一半,花霂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白檀来寻他,要求他夏帝祭祀那天,催动母蛊控制岁浮,让他带领人马打头阵,为他们扫清障碍。
花霂呆呆地坐在窗前,一坐又是一夜。
第二日天还未完全亮起,花霂就又匆匆跑去了岁浮的寝宫。
居然未见到人。
予讠予讠
“这么早做什么去了?”
花霂又惶急地跑去书房找人。
书房门外,自从上次睿王命令影卫流风,将打了花木的大丫鬟紫霞断手断脚,扔到乱葬岗之后。
再无人敢拦花霂。
花霂轻轻推开屋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