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b息,,绵软甜蜜。
花霂见人这样居然还能不动如山。
气恼:臭男人,劳资不信还撩不到手了!
不信邪地伸出……。
岁浮犹如电流过身,心神巨震,最后一丝心防刹那间碎裂。
他一向的沉稳自持,到了这木妖精面前,顷刻间便成了笑话。
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冲动。
立时反客为主,收拢臂膀,低头紧紧压迫而下……
载着浓稠情念,卷起无限缱绻……
芙蓉帐里,c色无边……
……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
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
花霂搂着岁浮的腰,枕在他的肩膀上,仰头似有若无地擦过他的唇畔,轻问:“阿浮,对于我的身份,你就没有要问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