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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霂急忙打断他的妄自菲薄,解释:“不是的,殿下才是文武双绝、矜贵无双之人,是木木身份低贱,配不上殿下。”

岁浮忍住心下得意,继续装可怜,“那木木的意思是,其实心中是真的在意我,想与我一起的吗?”

花霂方欲否认,就见岁浮忽然扶着床沿猛烈咳嗽起来,还自袖中掏出了他那块随身携带的手帕。

此帕一出,必见血!

花霂慌得赶忙俯身过去扶住他,想替他抚背又怕触碰到伤口,不知如何是好。

岁浮手帕捂着嘴唇,虚弱地撑起身子,执着地问:“是这样吗,木木?”

花霂见人都吐血了,怎还敢说一个“不”字?

当下连连点头,“是是是,我最喜欢殿下了!”

不放心放任岁浮这般,又道:“哎,我还是去替殿下叫宋神医来看看吧!”

方一转身,手就被拉住,“不用劳烦宋神医了。”

岁浮小声请求:“木木,上床来陪陪我可好?”

花霂怀疑的眼神在岁浮苍白却隐含希冀的脸上逡巡了一遍,“你说什么?让我上床?”

岁浮拍拍身侧宽大的床板,问:“木木不愿意,那便走吧,反正我咳血也是常有的事,也不用人照顾。”

花霂:“……”

明明受伤的是背,怎么好似连脑子也坏了。

脑海中却不由地浮现出晚上岁浮独自一个人在房间不停地咳血,却没人照顾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