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吃饱之后,花霂瞟见自己扔在花盆里的小瓷瓶。
走过去拿出来,小心翼翼地倒出母蛊。
花霂握着刀,闭上眼睛心一横,往手腕处一划,顿时鲜红的血液不断渗出来。
“嘶!好疼好疼!”
蛊虫闻到血腥味,兴奋地挪动小身躯,嗖一下钻进了花霂的伤口。
接着伤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恢复,最后完全看不出疤痕。
花霂看得目瞪口呆,举起手反复检查手腕。
卧靠,竟然一点痕迹也没有!
拿起桌上装着子蛊的小瓷瓶,来回翻转,他开始好奇,若把这子蛊引入岁浮的体内,会发生如何神奇的事来?
花霂抓紧小瓷瓶,愤愤不平地想:待我把子蛊弄进你体内,看你以后还如何强迫得了我?
……
第二日
花霂早早地起床,等人上门。
岁浮说自己刚陪他从冷宫出来,遂放了自己长假,不用去做活。
然在自己的房间等至天黑,也未见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