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浮眸光凌厉如刀,“再多话,割了舌头喂狗!”
紫瑕吓得娇躯一抖,慌忙跪伏在地,“殿下饶命,殿下饶命,是紫瑕一时着急逾距了。”
岁浮不再多话,径自越过她往花霂所住的西房方向走。
紫瑕抬头,满眼痴情地望着睿王远去的背影。
殿下,我一定会让你明白,那个不男不女的阉人只是贪恋你的权势,只有紫瑕,才是最爱你,愿意为你付出一切的那个人!
花霂:想不到最了解我的人居然是你!
不错,我确实是贪恋他的权势。我不仅贪恋他的权势,我还更贪恋他老子的权势!
……
花霂房间
花霂瞪大眼珠盯着鱼贯而入的丫鬟们手里端着的一盘盘山珍美馐,询问地望向好整以暇地坐在桌前的岁浮。
“殿下,您这是……”
岁浮拍拍身边的座位,“陪我在冷宫粗茶淡饭了三个月,受苦了,过来坐,木木。”
花霂连忙跪到地上:“照顾殿下是奴才的本分,怎可说是受苦?是殿下受苦了才是!”
岁浮走过去,俯身拉住花霂白皙的手,扶他起身,“木木以后无需再对我行此大礼。”
搀着他坐至桌前,“来,看看可有喜欢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