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霂禁不住颤了颤,“奴才只是不愿再做一名谁都可以欺负的小太监,想要握住更大的权力。”
“殿下与其在此怀疑奴才,还不如先想办法如何才能在明日成功将这礼物送过去。”
“相信陛下若是感动,定能放殿下一线生机。”
岁浮手下力道未松,低头重新看向他放于桌上的画轴。
画卷摊开,一头长长地拖至地上。
花霂画了共两幅画。
第一幅是他过世的母妃与他父皇在民间初遇时的一幕。
无人的巷子里,微服出访的夏帝被一帮黑衣人所包围,冷剑相指。
就在剑尖刺向他胸口的刹那,一名英姿飒爽的女子飞身而至,长鞭一甩,挡开刺向夏帝的锋利剑刃,不顾危险救下他……
画中人物眼神、动作栩栩如生,令人恍若又亲身经历了当时惊险的情境一般。
而第二幅,竟是他们大夏国,以及别的天盛国、安元国、红袖国等国的详细布局图。
详细至乃至每一条小街巷的名称,全都标得清清楚楚。
“这些事,你如何会知道得如此清楚?”岁浮手下力道忽然收紧了一分。
“此事恕奴才不便告知,殿下只需知晓,小木子一切皆是为了殿下便好。”
花霂在岁浮的手下微转首,一双狐狸眼含情脉脉地凝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