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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晚上,岁浮正欲歇下,房门忽然被敲响。
“谁?”岁浮嗓音冷沉。
“殿下睡了吗?奴才有要事相禀。”花霂在门外恭敬禀告。
“进来。”
得到应允,花霂捧着个长长的木匣子走进屋来。
“这么晚了找本王何事?”岁浮只穿着件里衣,坐在桌边,眸光冷沉,暗藏锋锐。
花霂心里暗骂:小小年纪装什么老陈!
表面上却是一副恭谨的模样,跪在地上将盒子举至头顶,郑重地回答:“奴才斗胆,此为奴才为殿下准备的明日送与夏帝的寿礼。”
岁浮仿若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送与父皇的寿礼?”
花霂柔嫩光滑的下巴又被捏起,“你真是好大的脸哪!”
花霂对视上岁浮狭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宛若黑夜中的鹰,蓄势待发。
妩媚的眸中写满自信:“殿下不妨打开看看再决定是否收拾奴才也不迟。”
岁浮接过长木盒,打开拿出盒中之物……
凌厉的脸上多了丝震惊:“此画你从何而来?”
看着这还未干透的墨迹,在这不许进出,除了他只有五名侍从的冷宫里,他想不出有谁能作出此画,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