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轻应了一声,然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花霂微微侧回头去看。
好家伙,这回直接给脱光了!
花霂拿着竹筒的手有些不稳,一双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才能避免他待会涂药涂到一半,狼性大发将人推倒!
花生:你好像才应该是被推的那位吧?
花霂不知花生所想,兀自在心里数落自己:
人家都伤成这样了,还在这里净想些有的没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龌龊玩意?
还不赶紧给我滚去替人涂草药去!
又不是没睡过,激动个什么劲!
……
最终,花霂给人涂着草药的手还是忍不住有些抖。
头顶着一道凝在自己身上的炙热滚烫的目光,一遍又一遍地涂抹过他的胸口,腰腹,大腿,以及身上每一处肌肤,花霂觉得这简直是在给他上刑!
能看,能摸,却不能推倒,不能吃,尼玛还有比这更痛苦的事了吗?
虽说,这涂了一身绿,确实也有些难以下口……
……
这已是花霂在岁浮的身上来来回回涂抹第三遍草药了,他在心里告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