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下已经被我砍成两半了,待会我给它炖成蛇羹,霂霂不用再害怕了!”
“嗯嗯……呜……”花霂将脑袋埋在岁浮的肩膀与脖颈处,闷声答应。
等等!“你刚才叫我什么?!”
花霂猛烈回神,自岁浮身上跳下来质问他,方才的尴尬被他强撑出来的气势所掩盖。
“教主这是怎么了?”
岁浮面上划过一丝不自然,蜷了蜷手指上的余温,装作若无其事地问。
花霂气恼地磨牙:你再给我装,我看你能装到几时?
岁浮想了想又道:“倒是教主,方才刚见到在下时强搂着我喊我阿浮,不知那阿浮可是教主心中欢喜之人?”
花霂翻了个白眼,不欲与这假惺惺的岁渣渣再多话。
自怀里掏啊掏,摸出之前寻到的一大堆疗伤草药,一一摊到岁浮面前。
抛给他一个得瑟的眼神,“怎么样,够你涂满全身了吧?”
岁浮望着面前的这一堆草药,虽然一大半只是没什么效用的普通杂草,但至少没给他找来毒草,一时很是感动。
“谢谢教主,为了帮在下寻这些珍贵的草药,差些没被小蛇吓死。”
花霂刚想大度地回一声“不用谢!”就听到了带有浓重歧视色彩的后半句,气得伸手指着岁浮,横眉怒目:
“你居然敢嘲笑我会被一条我一只脚就能碾死的小蛇吓死?我……我……”
岁浮淡笑着握住花霂指向他的手,诚恳道歉:“我错了,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