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男主才是人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呢!
转眼之间,花霂已被抵在桌沿上,一缕薄荷味的淡香萦绕在鼻尖,耳畔是岁浮充满蛊惑的低沉嗓音:
“难不成霂霂……在怕什么?”沁凉的薄唇似有似无地摩suo过他敏感的耳垂。
花霂心尖一颤,身子一软,却依旧强梗着脖子嚷嚷:“怕……我有什么好怕的?”
沁凉划过脖颈,伏在suo骨处,“怕我,吃……了你。”低头微一使力。
“唔——”花霂痛得呼出声来。
下一瞬,腰带再次被解开,花霂还未从酥麻中缓过劲来,就忽觉xiong前一凉。
低头一看,卧槽!他的衣服!
使力推开伏在申上的人些微距离,chuan息着阻止:“阿浮,不……不要这样……我,害怕……”
岁浮清冷的眼眸沾染上了欲,沙哑着嗓音诱哄:“别怕,霂霂,我不弄’teng你……”
花霂颤抖:劳资信你的鬼话!刚那一口狗咬的?
最关键的是,万一让他开始了,如若到午夜都结束不了,岂不是给届时潜伏至屋外的一众教徒免费看了一场活chun宫?
他堂堂高高在上、人人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岂可丢这种面子?
以后在众教徒面前还有何威信可言?
因而,不论岁浮如何哄骗,花霂依旧态度很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