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再次叹了口气,就离开了。
岁浮一下跌坐在身后靠椅上。
两年……
比他预想的还要短……
但他很快振作起精神,霂霂还需要他照顾。
……
接下来的一个月,花霂都在岁浮无微不至的陪护下在医院度过。
起初,他只是觉得视线有些模糊,到后来只能感觉到些微的光影。
花霂已经能预感到,过不了多久,眼前这微弱的光影定然也要消失了。
原本只是轻微的头痛也愈来愈严重,以至于到了后来夜夜难以入眠。
花霂望着窗外光亮的方向,神色飘忽地对岁浮道:“阿浮,每日针戳得我好痛,我想出院。”
岁浮怜惜地将花霂搂进怀里,轻轻抚摸着他满是针孔的瘦削的手,轻柔得若对着易碎的娃娃般:
“好,都听你的,霂霂。”
……
砸了他的浩南,以及被查出是季纶秘密情人的丝丝,在他们走出警局之后,便全都莫名失踪了。
花霂只听岁浮与他说了句:“霂霂,你放心,害你的人,都进了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