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欺负过我的人,羞辱我的每一句话,我至今依旧全都记得清清楚楚。”
岁浮再次抬头,眸中不禁划过一抹同情。
“还有……”
岁医生望着面前的病患说话时因认真思考而闪动着泽泽星光的一双水眸,一时有些晃神,连他又说了些什么也未听清。
“医生?您看我这病,还有得治吗?”花霂终于背完了洋洋洒洒好几页台词,长呼一口气,眼露担忧地问。
回神的岁浮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白嫩得能掐水的年轻脸庞硬是摆出一副老成之色。
“嗯那个,你这病情比较特殊。这样吧,你先留个联系方式,等我与其他专家一同开会研讨之后,再给你具体医治方案。”
“好,那辛苦医生了。”花霂拿起笔利落地写下自己的电话,就起身走了。
他走后没多久,一名与岁浮眉眼相似的中年男人走进来,一见岁浮老神神哉哉地坐在那,抬起手就招呼过去,大骂:
“你个兔崽子!不好好在学校念书,跑这穿着我的白大褂坐那做什么?还不给我滚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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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霂出了医院,坐回等候在地下车库的保姆车上,摘下帽子、口罩,露出一张清冷绝尘的脸。
助理苏辰发动车子,“霂哥,我们现在去剧组吗?”
花霂靠在座椅靠背上,似有若无地应了声:“嗯。”
助理便不再多话,平稳地驾驶汽车往目的地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