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阿浮你这糖醋排骨怎么能做得这么好吃!”花霂慌忙打断岁浮接下来的话,夸张地大声赞叹,实则在强忍着作呕的感觉。
暗暗压制住微微抖动的小腿:卧槽,居然把树妖砍了一半来做成餐桌,难怪躺在暗室里的那树妖钥匙串已经毫无生气。日日趴在树妖的半截身体上吃饭,居然还能咽的下去,真td够残忍、够变态的啊!
“霂霂喜欢就好。”岁浮声音带着宠溺。
但此时在花霂听来却如同死神的警告、催命的符咒,桌底下的腿不可控制地抖得更厉害了些。
这是在暗示他如若再作妖,这就是他以后的下场吗?被分成两半,一半躺在暗无天日的密室,一半做成狐狸毛毯被夜夜盖在岁魔鬼的身上,任他随意折辱践踏?
如此一想,花霂吓得眼圈微红,转眸乖巧地讨好:“阿浮的一切,霂霂全都喜欢。”
“真的?”下巴被岁浮捏住抬起。
他盯着花霂蒙着水雾的美丽双眸,泛着水泽的柔软唇瓣,黑瞳卷起层层幽暗。
俯身尝了一口,又一口,一时竟对这近在咫尺的甜美上了瘾,有些控制不住,抬头声音沙哑地哄道:“吃好了吗?吃好了去洗个澡……”
为不被分尸而默默承受一切的花霂:洗澡?嗤……终于想起他与弱水睡过这事了吗?
才硬忍着恶心只吞下了一块糖醋排骨的他,垂眸顺从地答应:“吃好了,阿浮,我去洗澡了~”嗓音绵柔微酥。
这话语在岁浮听来犹如向他发出某种邀请的低吟,喉结滚动了下,眼神染上炙热的温度,“嗯,我带你去。”
站起身,再次抱起花霂,向他们的房间走去……
……
某处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几个健壮的男人脚下,躺着一头发凌乱、满身血污、奄奄一息的女子。
许久之后,昏迷中的女子因为身体剧烈的疼痛再次抽搐了几下,盖在面上的发丝散落,露出一张眼角、嘴唇挂着血痕的可怕脸庞。可若是仔细看,会惊悚地发现,这,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