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那头传来弱水急切而又委屈的哭腔:“呜……浮爷,弱弱胸口好痛啊……能不能来帮我看看?哦,啊……”
花霂勾唇,挽起阴冷的弧度,语气亲昵:“恐要令你失望了,弱弱,浮爷现在可没空。”
“砰铃”一声,手机那头突然什么东西碎裂在地,接着是死一般的寂静。
花霂不耐地继续道:“一小时后,觅爱餐厅顶楼见。”话落就挂了电话。
转身看一眼熟睡的岁浮,利落地穿上衣裤,不带一丝眷恋地离开了。
“砰。”
房门方轻轻关上,床上的岁浮就睁开了眼,拿起电话拨了出去:“送弱水去觅爱餐厅……”声音森冷若寒冰三尺。
睁开的黑眸之中,掠上一缕忧伤。
怪他贪恋一时的欢愉,不愿醒来,忘了怀里的人儿一贯无情……
……
被关在病房四个月的弱水,原本是第三百零八次打电话向浮爷装柔弱、求怜悯,以前每平均十个电话他会接上一个。
她知道,就是这十分之一的机会,也是为了那个永远再也找不到的贱人,他想从她这里得知哪怕一星半点有关那贱人的线索。
只有为此,他才会纡尊降贵、放下身段听他说上几句话。
而今日,原本算着时间,料定是浮爷定会接她电话的难得令人喜悦的日子,弱水却遭到了晴天霹雳!
她瞬间崩溃,掀翻了屋内所有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