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挽江脸色尴尬,“前两日,玉儿听闻母亲患病,便偷偷回来探望,被我发现了踪迹,将他强留在府内,因近期玉儿的谣言不断,我便想将此事遮掩过去,却不料”老院判深深叹了口气,神情无奈。
“请袁大人节哀顺变。”莫致安慰道,继续追问:“玉公子出事之时可有陌生人出入府内?”
袁挽江摇摇头,“不曾见有陌生人,我这里虽不是什么侯门将府,可后院也是高墙院深,守备森严,关了院门,外人难以进入。”
“出事之时,后院都有何人在?”
袁挽江细细介绍:“玉儿半夜出事,当时院内只有我同家人在,我与夫人住在主屋,袁宸同大儿媳在东院,二儿媳在西院。”
“二儿媳?”莫致之敏感触及这个称谓,她记得玉公子好似在府内排行老二。
“是玉儿的妻子。”袁宸补充道,脸色有些不好看。
玉公子有妻室,还同宜蘅有染?莫致之看了一眼宜蘅,宜蘅低垂着眼,默不作声。
进到内院,地面吸引了莫致之的目光,走近了看,地面上是一个凸出的低矮四边形,形状好似个大讲台,四边形靠边的顶上有小木门,四方形旁边还立着一块巨石,巨石犹如磨盘,看着十分沉重。
“这是地窖么?”莫致之猜测着。
袁挽江老实回答:“不瞒莫大人,这便是地窖,玉儿当日就被关在此处。”又指了指石头,“日常便是用这块巨石压住木门,防止他逃出。”
宜蘅忽然问道:“为何要将他关起来?”问话的语气颇有些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