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贺霖插嘴对李若庭道:“多亏了我劝他去找阵法长老回来。”
李若庭抱着墨山探头看看面容严肃的金霓生,又看看痞气十足的陆贺霖,他弯起眼睛笑了。
三人踏着余晖回到陆贺霖家中,得知陆文学正午醉了酒到现在都还没醒,三人草草用了晚饭,金霓生表示自己不急着回去了,他要等深潭灵兽的事解决了再走。
陆宅一间小院里,圆圆的木头院门被人轻手推开,坐在院中桌边喝醒酒茶的燕慈抬眼,是李若庭回来了,他放下茶杯直直望着李若庭。
李若庭边走边解开背上的布兜,墨山“嗷”了一声窜进房里睡大觉,李若庭小跑到燕慈面前,利落地跨坐在燕慈腿上,他探脸在燕慈的鼻尖闻了闻,笑道:“你也醉了?”
燕慈舔了舔还带着酒气的嘴角,缓缓点头。
他不知道陆文学是拿出了什么好酒,把自己灌醉了不说,连他也是脚底虚浮,坐在这里喝了快两个时辰的醒酒茶,他依旧是头脑昏沉。
“啧啧,怪不得陆前辈睡到现在都没醒。”李若庭用手指点了点燕慈的鼻尖,冰凉的指尖只是碰了两下就被燕慈含进了嘴里,柔软的舌头缠上去,冰凉碰上温热,指尖像是要化了。
夜里的秋风凉意更甚,李若庭打了个寒战,托着燕慈的脸吻上去,香甜的酒味和燕慈的气息让他迷醉,他抵上燕慈的额头,两人的气息交缠在一处,他喉结滚动几下道:“燕慈,我们进屋里。”
燕慈直接托着他站了起来往屋子里走,李若庭惊呼一声,胳膊紧紧挂住他的脖子,两条腿牢牢夹住他的腰。
两人手脚缠绕在一起摔进屋中的床上,燕慈压着李若庭就是一顿狂风骤雨般让人喘不上气的深吻,李若庭披头散发躺在床上,燕慈开始撕他的衣襟,他慌慌张张伸手挡住,燕慈用一只手就把他两根手腕攥住了,并且固定在他的头顶,另一只手照样解他的腰带。
“等等……”李若庭像条鱼似得扭着动弹,但也只能动弹两下,挣脱是压根不可能的,他悄声哄着燕慈:“明天我和金霓生他们约了有事要忙。”
“何事?”燕慈抬起头,因为醉酒,他的眼眶泛着一点红,深邃的眼里眼神迷离,配着他冷白的脸和鲜红的唇,只看一眼,就让李若庭全身的骨头都酥了,此刻的燕慈太妖冶,吸他脑髓他也乐意。
李若庭让他放开自己的手腕,燕慈放开,李若庭推他一把,意识他靠着床头半躺好,燕慈躺好。
“天亮了再告诉你。”李若庭伸手解他的腰带。
燕慈皱起眉,说好了告诉他又不告诉他,李若庭什么时候还会骗人了?不对,李若庭非常喜欢骗人,他要重新把人抓住教训一顿,让他不准再骗人。
可还没来得及动作,李若庭跪着钻进了他的衣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