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被关在剑修院里的金霓生听见外面喊打喊杀动静极大,实在是坐不住了,猛烈拍门。
他爹金燮下了一道结界把他关在剑修院里,表示这几日一定会有人来寻仇,作为爹,必须把儿子保护起来。
金霓生时而暴躁时而恍惚,他忆了一夜,每每想到李若庭死在他的剑上,李若庭死前的神情,他都觉得不可思议,那是一种难以理喻的神情,就像是如了愿。
席羽凑到门前,低声道:“少主,有人杀来无尘顶找李若庭了。”
“是什么人?”金霓生紧张地问:“我爹呢?”
“少主不用担心,那人已经被阵法长老困住,门主和他打了一场,小伤无碍。”席羽把燕慈的相貌大概讲了讲。
金霓生蓦地想起李若庭有个世外高人师父,他冷声命令席羽去冶金堂,“人是我杀的,我要去见他。”
“少主,我也被禁足在剑修院了……”席羽叹口气。
“陆贺霖呢!”金霓生想到那张痞气的脸,“他去哪里了?”
席羽解释陆贺霖被门主安排住在阵法长老那里,这个时候应该也听到动静了。
陆贺霖哪里只是听到动静,此时此刻他就站在阵法长老的身旁,他问:“老前辈,阵法会带他去哪里?”
阵法长老咧嘴一笑,絮絮叨叨:“陆文学,你忘性比我这个老头子还大?我不是教过你两手吗?那时候我逮到你偷我的桃木枝……”
陆贺霖扶额,这位阵法长老答非所问,喊了他一晚上的陆文学,让他头疼,恨不得立马御剑回都城,把他那个在乡野间快活的哥哥带过来。
“你与燕慈关系最好,怎么不去帮帮他?”阵法长老突然口齿清晰,浑浊的眼睛望着陆贺霖。
陆贺霖皱眉,“倒也没有好到这个地步,要是金霓生……”要是金霓生进去了,他倒是愿意进阵法里瞧一瞧。
“金燮?”阵法长老又答非所问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