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庭扶额叹气,这个清风公子还真是让人接不上话。
“也许就是因为禁忌,所以你师父放不开。”清风公子不管李若庭无奈的模样,神神秘秘道:“要不要我教你?保准你师父破功。”
“教我什么?”李若庭莫名其妙,红着脸茫然地问。
这种事还能教,他真没想到过。
不过清风公子说得不是没有可能,会不会是因为燕慈脸皮薄,放不开?
他们是师徒关系,虽然没有端茶跪地的拜师仪式,但燕慈也实打实的教了他本事,他喊了燕慈这么些年的师父,燕慈也默认了。
亲也亲上了,摸也摸上了,哪里会放不开,李若庭猜不准燕慈有什么别的顾忌。
他不想去管什么顾忌。
他爱了,心中坦坦荡荡,只想和心爱的人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清风公子见他问得真诚,不像是装作不懂的样子,才知道这两人怕是都不懂。
“你同你师父相识多少年了?”他问李若庭。
李若庭道:“七年。”
怪不得了,清风公子恍然大悟,李若庭的年纪恐怕与他差不多,十几岁还是孩子跟着这个师父,若是师父一直无意,他能懂个什么。
“不同你说了,我先回去。”李若庭拍净了手起身。
类兔也吃饱了,清理自己的嘴脸和爪子。
今日,他要与燕慈去爬都城的红叶山,要早些回去才好。
清风公子坐在铜镜前往脸上摸粉描眉,笃定道:“哼!改天你就想问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