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了!”
张海月一下子抽回手,将桌上的药箱砸到地上,拿起将酒精往宋央央身上泼去,泼了个干净又拿起碘伏全倒在她身上。
她下手快,倒完一瓶又一瓶,宋央央愣愣的举着棉签,茫然的看着衣服上湿了一片。
门外的西西听到声音,走进来也吓了一跳。
床上的女孩披头散发像是疯了一样,大吼大叫。
一看央央僵住,西西赶紧上前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身后,“干什么呢!再这样我叫保安了啊。”
张海月停下手里的动作,咬牙发出叽叽咕咕的声音,却阴森森的扯开唇角。
看啊,那个小医生多可怜啊,乖乖巧巧的被人保护。
她是个坏人,是她欺负了她。果然会哭的孩子就是有糖吃。
“真恶心。”
谁看不出来她的可怜,洁白的高高在上,去他妈的,真恶心。
要么她也断一条手臂,再来跟她谈什么希望她好。
等她们俩一个护住一个出去后,张海月打开手机,“你个老傻b,你给的钱,你是不是又给人钱了,,去死吧。”
脏话从口中接连吐出,电话里女人辩解的声音根本听不到。
骂舒服了后,张海月挂断电话。
草,从小到大那个老贱人都喜欢插手她的生活,到现在还这样。
小时候给老师钱,把她调到第一排坐,给她特殊照顾。
美曰其名对她好,她坐在第一排,风一吹右袖子空荡荡的往前飘,后头同学全部都能看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