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级的人是不是都……”司予安指了指太阳穴，“脑子，或者精神有问题？”

白术：？？？

你从哪里得出这个结论的？？

见他一脸懵哔，司予安又换了个问法：“激进，偏执，变态……或者其他你能想象到的极端词汇。”

“唔，好像有一点。”

“一点？”

“如果你是指极端性格情绪的话，那大部分被选入‘摇篮’的人都会带一些。”白术道，“有的人会随着经历副本的增多而愈演愈烈。”

“最终的结果就是，他们要么自毁在副本里，要么在升a时突破自身，做极端和负面的掌控者。”

所以极端……是“摇篮”选人的必备条件？

眸光一闪，司予安没有说话。

“不过也有例外。”白术接着说，“比如世家出身的人，即便不具备某些特质，也会被‘摇篮’拉进副本。”

“那特修部呢？”

“啊？”

“特修部是招聘制，总不会每个应聘者都符合条件吧？”司予安问。

白术沉默了几秒，不知是在措词还是思索。

“在特修部的系统中，c级以下均被列为新人，尤其是f级和e级，他们的死亡是不算在损耗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