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伊丽莎白的房间一样,翠西的窗户也正对着花海。
在窗外的地上,还散落着几片彩色瓷片。
驱使豆子人又挖又拼,拼成的残骸也不大,但依稀可以看出,这应是一个花瓶的局部。
圆规皱眉:“花瓶?”
她看向花海,鼻子又是一痒。
圆规:……
算了!
“你看!”司予安打了个响指,“西方的电影总是骗人的!”
圆规看向她,不明所以。
司予安接着说:“这根本不是痴心男和负心女的故事,而是……居心叵测和倒霉催的故事。”
“倒霉催的?谁?伊丽莎白?”圆规问。
“那就该是居心叵测和可怜傻子间的故事了。虽傻不至死,但副本有意。”
圆规:……
话是没错儿但我怎么听着那么别扭??
她依次看向碎瓷片,花海,豆子人手里的镜子,表情愈发凝重。
“伊丽莎白体弱多病,也许还面容丑陋,所以不肯出门,也拒绝照镜子——不,等等!也许是荆棘草爵士给她灌输了……让她惧怕照镜子。”
“一个不出门的柔弱女孩,即便她哪天不想听话了,也可以用‘照镜子’来恐吓她,让她永远只能活在那间粉红色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