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司予安如此答着,那边豆子人就进了花海,一锄头铲翻了几支郁金香。

噗呲!

噗呲!

豆子人效率很高,没一会儿就铲秃了花海门前一大块儿。

而随着越来越多的郁金香倒塌,吹拂的轻风也不再温柔,而是带着淡淡湿冷,声似呜咽。

圆规看了看摇曳的植物:“它们好像在哭。”

“不是它们,是她。”

“翠西?荆棘草爵士?”见司予安一直不答,圆规无奈了,“总不能是杰克,或者那帮居民吧?”

司予安不语,只静静等待豆子人。

花海不小,饶是豆子人效率奇高也用了一个多小时才挖到中间位置。

它似是挖到了什么,不再改换位置,只在同一处屡屡挥锄。

几分钟后,它停下动作,举起了一枚沾了泥土的胸针。

胸针看着像是粉红色的郁金香。

“这是伊丽莎白的……”圆规面色一肃。

两人走进花海。

豆子人锄下没有尸体,只有一小团发着暗红的泥土,还有就是,躺在它手中的郁金香胸针。

“让我们来重现下当时的场景。”没去接那胸针,司予安看向木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