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司予安笑着,收了木仓,又抬起双手——
唰唰唰!
整个酒吧剩余的钱包都飞了过来,悬在她的手边。
磨人胆气的“吱吱”声往吧台响去,一沓大夏币被按在台上,司予安用低哑的嗓音说道:
“我迦陀也不全是混账和辣鸡!”
酒保缩在吧台下不敢说话。
“赔偿酒吧的钱,如果他们敢闹事儿……呵呵呵!”司予安笑得阴沉,又转用迦陀语说,“敢忤逆我的话,就去服侍迦陀神吧!”
“啊!”
迦陀们骇的抖成了筛子,他们脸贴着地,不敢再看“这位大人”,当司予安的脚步声往门口而去时,还不住地喃喃道谢:
“赞美您!仁慈的神木仓手大人!”
“您永远与迦陀神同在!大人!”
他们谄媚恭维着,调转身子又向门口——向司予安离开的方向跪伏,直到那脚步声消失了好一阵儿,才终于敢再直起身子。
“大、大人……”
“滚开!”秃头迦陀粗暴地推开小弟,取了药剂给自己止血。
他不知道顶级阶层的人怎么会到这里来,也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