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是的。”钧山点头，“不过也许只是假象，也许是她想积蓄更多筹码与我谈利。”

“嗯。”男人不置可否，“战歌是男性？”

这问题一出，钧山有些犹豫了。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她说她记不清战歌的性别和样貌了，若是回想，也只能想起一团带她通关的浓雾。”

“我问她，ta们怎么联络，她说对方会联系她，只不过现在还没有消息。”

“哦？”男人似是感了些兴趣，“战歌？一个b级的小家伙倒是玩儿得神秘！”

“我猜战歌背后一定是a级玩家！”钧山不假思索地说，“当然a级在会长您面前也不算什么，可对方终究——”

他止住话音，只因男人抬起了一只手。

过了几分钟……也许仅仅是几十秒，毕竟在面对会长时，他总是压力很大。

待男人放下手，钧山才敢再出声，但话题却是换了另外一个。

“对不起会长！是我无能！我还没查到跟韩梅梅和赵里大爷相关的消息……”他深深弯下腰去，在得到男人的示意后才敢再站直身体。

“我同时设置了悬赏和个人福利，倒是有不少玩家跑来想要冒领，可他们都不是您要找的人，也提供不出有用的线索。”

男人的笑意淡了下去，钧山站在那里，不敢道歉，也不敢打扰。

“先继续观察吧。”

半晌，男人方才平静地说，钧山也松了口气。

“是！”他点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