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水!船要沉了,要——”
咔嚓!
锵!
司予安卸了菜鸟的下巴,刺客二号则是抽出了匕首。
“唔!唔!”
菜鸟满脸怨毒,但被刺客二号在脸上划了道口子后,怒喊转成了小声呜咽,颤抖着缩去了墙角。
“我本想割了他舌头的。”刺客二号歪头哂笑。
“不用那么麻烦。”司予安拿出食水分给了除菜鸟之外的几人,“还是下巴好,能卸能安,松了就绑上!”
“有道理!”刺客笑道。
当归:???
就是割舌和卸骨的区别呗??
“还是昏迷好啊!”他咬着面包,转头看了看躺倒的“自己”,但想起司予安手之前手刀劈下的样子……
他突然“嗷”的一嗓子,在几人不明所以看向他时,伸出了带血的舌尖。
“你想吃肉?”司予安拿了包火腿肠出来。
“你是狗?”刺客二号嗤了一声。
当归:……
我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