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工们笑了,“那就好……”
他们跟司予安要了米利埃的空白笔记,正好三本,三人每人拿去了一本。
“这些线条是邪神力量和眼线的延续。”
劳工们打开笔记,拿出不知从哪里得到的笔,熟练地在上面绘制着线条。
那些线条凌乱密集,可他们却动作流畅,对它非常熟悉。
“但是这线条,也能蒙蔽邪神的眼睛,供我们相互之间偶尔传信。”
说着,当页的线条已经绘制完毕,其中一个劳工又在那之下写了一行大夏文字——幸不辱命。
什么意思?
几人疑惑,可劳工们并未等几人多看,就翻了篇,在下一页继续绘制线条。
“我们传信是想联合起来,反抗邪神和洋人的迫害。”
“可你们……”输了。
司予安话未说完,她想起了烩鱼汤镇的那个喷泉雕塑。
“那是谁?”她问劳工们。
“是我们。”劳工笑了,“是啊,我们输的次数很多,可我们总不会一直输下去!”
言罢,之前被两个劳工保护着的那个停下笔,从胸口的衣服里拿出了一本薄薄的笔记。
笔记并不干净,新的旧的血迹斑斑,还带着劳工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