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予安将两枚徽章收在了一处,“现在就有十分——”
新的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话。
哗啦!
又是一个花白胡子的秃头洋人拉开了门,不论是身材身形还是神态样貌,都跟前两次那个一模一样。
“低贱的——呵!”
默契地对视一眼,司予安和刺客又攻了过去。
……
当归坐在仪表盘上,晒得整个人都麻了。
同样的“割喉开膛”景象已经连续进行七次了,他脚下的地面也积了满舱的血,像极了洗澡时被堵了下水道。
“七胞胎?”司予安丢掉了打卷的e级长剑。
噗!
小片的血花过后,长剑直接沉底。
刺客盯着那剑看了几眼,然后看向正在萎缩的尸体。
“不一定。”
她转了转有些酸了的手腕,想了想后还是又关上了门。
“哦豁!”司予安抽了把新剑出来,“如果每个都给这么多,我能把‘摇篮’切到破产!”
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