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鸟人赐的甘霖。”司予安刚从一间石屋出来,漫不经心地说,“你就受着吧!”

“我会淋病的,会死的!!”布彻大吼,“我给你们提供了房子和食物,现在你竟连一把伞都——”

他的话突然卡在喉中,只因司予安冷冷望了过来。

“我,我……请你给我把伞吧!”他祈求道,冻得嘴唇青紫。

可司予安依旧没有理他。

暴雨中的烩鱼汤镇已经探索完了,她没有找到新线索,也没有找到新道具。

稍稍放开了对羽马的限制,她和它们又去到了“劳工区”。

一扇扇的石门打开,劳工们双目无神地爬进了马车,不过只装满了一辆。

这期间司予安曾试图阻止他们,却被一层屏障挡住。

“是不能更改的剧情进程吗?”

她眸色沉沉,看着他们短衫短裤,骨瘦嶙峋,生了冻疮,表情麻木不仁。

而另一边,登上了另一辆马车的“罪人”镇民,虽然贫穷,看上去却是穿得暖吃得饱,表情也非是麻木,惊恐与倨傲并存。

尤其是在司予安看过来时,他们有的还露出了疯狂的银色。

待所有人都进了马车后,司予安改换了马车位次。

以劳工所在的马车为首,且鸟人也转移到了他们车顶,司予安则坐上了第二辆。

第三辆为空,第四辆才是镇民的车。

这样的安排惹来了他们的高声斥骂,但却无一人敢推开车门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