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声骂着,显然之前被黑毛电话里的声音刺激得够呛。
啪嗒!
这时,很快调整过来的眼镜举着摄像机,将这屋里的一切,和几人的神情都录了下来,而后平静地转向花衬衫。
“把老黑翻过来。”他吩咐道。
“好。”
脸上带着犹豫和厌恶,司予安用血光模拟了花衬衫的意念,不断按眼镜的要求翻转着黑毛。
在翻转到后身时,两个肉盾男都不忍直视了,然而为了不被怀疑,两人还是忍着恶心继续看着。
“可以了。”
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之久,眼镜终于拍完了想拍的,几人俱是如释重负。
“你的精神力增加了?什么时候的事儿?”拨动着摄像机,眼镜问。
司予安:……
你要是把这脑子用在刷本上,现在也不至于只是个c级吧??
她刚脱离恶心还没几分钟,眼镜的试探就又来了。
多说多错,可她又不能不说……
“增什么增!都快被恶心死了!”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不耐和厌恶,司予安半眼也不想往床上看,“这傻哔真会找事儿!连死了都不安生!”
“是不安生。”
眼镜男又推了推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