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着兰花指,司予安回了个蹲礼,去到了对面酒店,但因为说不清来意,她被前台拦了下来。

“哎哟!是哥哥叫我来的!”她糙着嗓音撒了个娇,还给前台们展示了跟黑毛的约会记录。

“您,那您上去吧!”他们捂着眼,似乎每多看一眼都是种伤害。

“好嘞!谢谢您啊!”司·横肉大汉·予安道,“以后您要约我,我给打折!”

前台们:???

我求求您快走吧!

好说歹说送走了大汉,前台的电话也打进了顶层房间。

“您……您这边约的人到了。”他声音颤抖,表情像吞了苍蝇一般难受。

啪嗒!

电话被挂断了。

“行了,兄弟我享福去了!”黑毛急火火地出了门。

“别忘了带上你那堆东西啊!”

“悠着点儿,别回不来了!”

另外几个男人又是哄笑起来,肌肉男还羡慕地砸了咂嘴,“要是这家店好,我下次也想叫呢!”

他们议论着,口中吐出的尽是些污言秽语。

角落里的女人依旧没有戴上口罩,男人们却已经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