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栋骚包房的交界处,司予安和橡皮糖相视点头,然后分别踏进了各自选定的洋楼。
窖房的门开了一条缝,瘦弱女人和四个小女孩冻得发抖,正在刷着分配来的,散了宴席后的碗筷。
“被子呢?”司予安看向最大的那个女孩,用眼神询问。
但女孩却是低下了头,还被瘦弱女人一把揽到了身后,警惕又恐惧地看着司予安,冻到发青的嘴唇无声蠕动:
“求求你,听话吧……”
听话?
司予安和柒柒俱是没有说话,沉默地往楼上走去。
砰!
“愚昧!懦弱!”关上门,柒柒气不打一处来。
“她已经麻木了。”司予安平静地说,用骨刀又试了试天花板,在发现屏障还未消去后,从栅格袋中拿出食水和柒柒分食了。
“可我好特喵不甘心啊!”柒柒嘴里填满了食物,含糊道。
“就当没看见吧。”
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天,时间一点点过去,夜色更深了。
不知从哪一刻起,窗外的各家洋楼都灭了灯,村中只余月光洒下,那银色中透出了一股子诡异。
“美,美人儿……”
门外传来了沉重且踉跄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