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柒:……

英子跟在身后不远的副手:???

队伍最后一共就这么几个人,他们当然知道司予安说的是谁。

而同样紧跟了上来,跟福寿平行了的讼师自是也听到了。

“不知好歹的女人!”他脸色一沉,看上去极为不爽,暗骂道。

讼师本来还在想司予安那句话有没有什么新的隐喻,但现在听到被这么形容,他反倒觉得那话里没有含义了,而是女人小心眼下的胡言乱语。

就连刚才对于“陶招娣”的推测,他也认为是对方误打误撞才碰上的。

走到了队伍中间的司予安当然不知讼师所想,当然,她也不关心他想了什么。

对于司予安来说,第一次提醒是因为其分享了掉队后的线索,第二次则是因为对方无意中触发了嘤嘤怪的情绪点。

若不是有这两点也许是“线索”的出现,她才懒得管一个普却信的死活,尤其是一个还能说出“招娣”这名儿有寓意的男人。

就这样以新的队形,又沉默地走了好长一会儿,橡皮糖又停了下来。

在这中间讼师还是咳嗽、喘息不停,但他却固执地认为比刚才好多了。

“又没路了。”橡皮糖说,“但有了新路。”

只见前方的泥土路分出了岔口,一端拐进了一处山洞,另一端则如昨天的断崖般,又断裂开来。

山洞中漆黑一片,完全看不出其内的深度和广度,就更别提预知危险了。

“这里有字!”

英子嘴里喊着,身体却没有动,而是等着橡皮糖用了个什么道具,拨开了上面的苔藓。